复杂和歉意。 “商，对不起。”顾白苏再次低声道歉。 陈商神色平静，目光淡然如水。 “不需要再道歉了，都是各自的选择，我不怪任何人。” 他这番话听起来云淡风轻，却让顾白苏心头一紧。 她最怕的，就是陈商这副彻底放下的模样，一旦看开，也就意味着——不再回头了。 这一刻，她只觉得心如刀割。 “商，昨晚我带着陈泽阳一家找到钱志豪。”她低声说道。 “从他嘴里，我终于认清了他们一家的真面目……是我太蠢了。” 说完，她将昨晚生的事，一五一十地讲出来。 事实上，今早钱志豪已经打过电话，陈商早已知道全部经过。 可听着顾白苏的复述，他依旧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，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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